腊肉、腊老鼠,香气扑鼻…
老Y最喜欢吃腊肉,至使昨晚的晚饭有一个腊味菜式,还未吃完服务员就收碟,老Y几乎同她反面!
那腊老鼠,细佬哥时经常吃,以补充营养。那年代猪肉凭票鼠肉免票。
现在的老鼠真不敢吃,虽然是田鼠,那知会不会象《射雕》一样,西毒欧阳峰的毒蛇汁毒死鲨鱼,沾过死鲨的人都中毒。农药真假难辨,鼠哥食了毒入肌肤,虽肠胃五脏不留,但它的肉你敢肯定无毒?
说说捕鼠故事:
在乡下,见捉鼠人带只狗,一把烂葵扇一束禾杆草。先让狗在田埂旁边拱下拱下,这里闻闻那里嗅嗅,吠两声。
又见狗走去另一边如法炮制。捉鼠人在一头布好笼子,又在另一头划着支火柴,“嗞—”声点着几条禾杆。禾杆肯定有点湿,顿时浓烟起。捉鼠人抓住把还烂过济公那把的葵扇,出行力起劲扇。将那浓烟灌入老鼠洞……
俄顷,鼠哥鼠弟鼠公鼠毑一家几口,在另一头的洞中抱头鼠窜争先恐后随烟窜出,全部窜进笼中。俗语“薰老鼠”就是源出于此。
那年代农民很艰苦,在城里当工人、居民的比他们幸福得多,农民捕鼠后或自己吃,或拿去墟卖。
沧海桑田世事难料,皇帝轮流做,最穷的反而是工人阶级,名符其实的“无产阶级”。农民呢?老Y不说个个都知珠三角与广州郊区的农民很富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