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云,三十而立,四十不惑。
而今三十又五岁,而立已过,远离爸妈,经济、生活、工作脱离爸妈,言之而立吧!
然生活种种,情感种种,对于处女座的完美主义者来说,困惑颇多,何时破晓?
昨天,也就是婚后的第十个七夕,一早给老婆象征性的发了个红包,老婆乐滋滋的在朋友圈里一晒,七夕也就这么过了。
晚上给远在农村老家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。老爸去年中风,在医院住院1个月,落下严重后遗症,仅能自己吃饭、上厕所,走路不稳,在我这里住了一个冬天后还是回老家了,在老家摔了好几脚了,因此还打了吊瓶,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;老妈在我高中时就得了中风,一边手不能动,腿脚还能自理。现在两个老人独自守在老家,没有一个完整的人,宁可自己慢慢活动也不来城市,也不住在我们这里,为的还不是不给孩子添麻烦。
老爸电话中说,这几天脚跟发直,不如以前得劲,三七粉喝完了,是不是三七粉没有的事,我想让你再给我买点。我没加思索,反驳到那也是咱自己买着吃的,不是医院大夫开的药,就是个保健品,哪有那么大作用。老爸一听,说,噢,不是那事啊,要不就不要了。我突然想到了什么,说如果觉得管用,咱再买,我周未回家带回去。
我为什么不加思索的反对,因为老爸对保健品有点上瘾,对于小电台那种广告也深信不疑,有次我姐说爸爸看了电视广告,非要买个保健品,把养老金什么的提出来,我妈反对,后来说两人吵架了,最终还是我姐给买了回去,我姐的意思是吃这么多,有好处吗,爸以前因为吃这些东西不舒服过。我知道了,但我没表态,对爸妈我装作不知道,也不去问,正常的药品我去买,保健品我看上的也会买回去,爸自己看上的,就由他去吧。也不是承受不起的东西。
昨夜几乎整夜未眠。早上,骑在自行车上,我在想,我的自行车,前前后后花了5.6千,为配合骑行买的运动手表、服饰、装备又5.6千。爸爸、妈妈彻底失去了劳动能力,过麦时又把最后一季的麦子钱给了我,地也包出去了,没有了收入。他们出不了门,想买东西只能找我或我姐,我姐虽在老家,但有些东西她买不着。爸爸给用商量的口吻说买三七粉,我开始拒绝了,爸爸也没坚持,他心里在想什么。想起我上初中时,家里很穷,我看上一个录音机,爸妈一狠心花了150元,给我买了,那时麦子好像2毛多1斤,现在1块多了。
骑着车,汗水和泪水一滴滴到自行车的车架上,粉碎着落在地上、落在裤腿上。不是带着墨镜,面部的扭曲会展现无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