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月一日,趁磨房二百的机会,计划来个上千公里的小长途。从番禺骑到河源,参加磨房二百,再转一圈回家。想法丰满激 情,现实却很骨感。当天早上一直30+的速度在老师后跟风,十一点到达惠州福田镇,在一平坦小桥前,我的车毫无征兆的突然失控,车把似怒海中的扁舟,大幅度左右晃动,我努力控制车把,但车却象一蛮牛,使劲扭动车头想把我掀于背下,又如有一无形的鬼手在前方握着我的前轮拼命的摇。我在车上晃来晃去,惊慌失措,肾上腺素急飙,电光火石,车已向前十多米,还未来得及“哗”一声大叫,我已亲密的与大地接触,车和身体都不可理喻的向不知名的方向扭曲。身体剧痛,不能动弹,余光目送老师的背影绝尘而去。骑行对我来说是一种修行,但此刻结束了。
我默然无语,内心非常仓凉,反思原因,努力从自身寻求答案,若推卸责任,归究环境因素,事件还会重演。当时感觉有点象前胎突然泄气,也有可能是断了一侧钢线,车圈突然变形,但不是。我以四万公里的马路经验保证双手稳稳的握在车把上,没碰刹车。路面是普通的水泥国道,不太平整,但也没沙没油......什么原因呢?百思不得其解,有一刻甚至宿命的认为是流年不利,冤鬼作怪,因为前十多天才在九江大桥脚给煤份滑了一跤,旧伤未好,又添新伤。子不语怪力乱神,深深的沉思,爬网,原来是虚迷效应。
书里读来方恨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我用身体的痛长记性了。事件到此结束,我现在要解决的是找出原因,避免再度虚迷。